只是来去匆匆。
送走了父亲,并且确认了自己的身体无虞,罗望舒显然高兴起来。
“你刚才紧张吗?”罗望舒问他。
“有一点。”周焰笑说,轻轻摸着他的脖子,“更担心你的身体。”
罗望舒把脑袋埋到周焰胸口,闷闷地说:“跟你一样,这七年发情期的疤,好像在今天都痊愈了。”
彻底没了旁人的干扰,两人双双请假,在方寸天地间不知日月天长,过得十分荒唐。
第七天时,身上的信息素终于淡了,发情热也不再有。
罗望舒在床上躺了两天,凌晨时分,天光伴随雾气照进屋里时,他觉得自己像是新生。
两人在家里荒唐无度,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就不知外面流言风生水起。
因为罗靳星当天晚上那通电话,不少人都知道罗二这次发情来势汹汹,并且还跑出家去。虽说时候罗靳星说罗二已经回家,但谁又知道呢?罗奠山强行返回母星的事众人也都听说了,由此看来,罗望舒这次发情确实很严重。
多少alpha闻言后蠢蠢yu动,这两天连夜里出门的频率都增大了,妄想着说不定就能跟罗二公子来一次偶遇。当然他们谁都没捞到。
罗望舒花名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