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罗靳星,但收到罗奠山的消息,叫罗望舒与他到国会厅汇合。
罗望舒与周焰同一辆车,路上的风光无限,金色的流云在两颊不断逝去。但显然,来时是一番风景,现在又是另一番风景。
从上车起罗望舒的终端就没断过,江家,上级,程响,他不拒绝一切通讯,同时将关系网扩散到最大,上下了解,左右打探。
周焰全程攥着他的手,看着罗望舒在终端的冷光下,有些冷峻的面容。一旦受难,他身上那三分娇气似乎都不见了,只剩下又冷又硬的外壳,完全抛弃了自己那点柔软。
变化总是难以预测。被推在人前的纪白、没来及jiāo换的戒指,“自由区”三个字就像某个开关,打开了人们关于曾经未被解决的某种惶恐。
纪白是一片雪花,随之而来的是越滚越大的雪球。后来周焰想,如果知道所有的变故都会像雪崩般落下,他一定多吻几次罗望舒当时生冷坚硬的唇。
变故发生时罗望舒正在与程响通话,前方不到五英里处忽然响起尖锐的鸣笛。周焰瞬间打开终端,卫星自动扫描,传来的画面是模糊的,但却足够让他们确认,罗靳星就在前面。
罗望舒挂掉终端,紧咬牙关,设定航车提速。
“是军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