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焰紧跟其后,将他牢牢地捉住。他们面前的几辆航车看得出是改装过,全黑涂漆,车里没有人,但完全堵住了他们的来路。
罗望舒被拽住也浑然不觉,他缓步靠近,仰头凝视。
车顶上的女人穿着白色的长袍,肩上扛着两把特种qiāng,风吹来,吹散她惹眼的bàozhà头。同样被吹起的白袍下,她穿全套干练的防护装,修长的机械腿跟墨镜一样,在日光下折shè出尖锐的光。
是那天在上帝之眼附近草坪上喂鸽子的女人。
罗奠山被站在围挡的路口,他笔直挺拔地站着,手中的qiāng口稳稳地指向车顶上的女人。
“女士,我再说一边,第二批宪兵六分钟内就会赶到,真正的后援军在十五分钟内也会到,不要轻举妄动。”
再看地上,刚才那位随罗奠山一同离去的军官,以及几名宪兵已经倒在地上。街角处,十几个完全不是政府军的武装人员正在与宪兵厮打。
站在车顶的女人没说话,似乎完全不忌讳罗奠山的qiāng口,抬腿踹下去一个背后试图攻击的宪兵。
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窒息感涌向罗望舒:“爸!”
罗奠山,以及车顶的女人同时看向罗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