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离家的航行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自从跟周焰经历过第一次**之后,身体再发情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以前除了非常想被拥抱外,抵抗的话会浑身疼。现在疼倒不会了,但想做的情绪变得格外激烈。
从上到下,骨头都是酥的,完全没有力气,想要**,想要被凶狠地对待。
不自觉就想起周焰,又想起刚才那通电话。也许是发情让他的理智崩溃,明知道周焰是真诚的,但那些伤人的话还是没忍住。想起以前说,不拿感情绑架他,最后到底是让情绪占了上风。
罗望舒想,或许在一段纠缠的感情里,许多东西本就变得很难分清了。
再次醒来时,航车发出到达的提醒音。
罗望舒迷迷糊糊,尝试几次都没起来身。本想就再躺一会儿,等意识清醒些再掩盖掉信息素,冲进家门,但躺了没多久,车窗又被人叩响了。
这回他视线迷迷糊糊的,隔着氤氲带水汽的玻璃窗,看到一个模糊高大的身影。
以为是罗奠山,他下意识就解锁了车门。
车门被拉开,光一下铺撒下来。对方逆着光,影子在他身上晃了晃,立马退后了两步。
那人身后似乎还站着两个人,听他对身后人说:“他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