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半天压抑下抑制剂带来的不适感,回过神才发现终端一直在响。不出意料的,是周焰的电话。
将抑制剂扔到一旁,罗望舒稍微调整自己的状态和气息,接起电话。
“你身体状况不对……现在在哪里,你走了?”
“……怎么看出来的?”
“房间里有你的信息素。”周焰声音低沉,又问,“你在哪里?”
一股不适涌上来,罗望舒拼命忍住了,但气息还是乱:“我在回潘多拉港的路上。”
“你现在什么情况?已经进入发情了吗?找个地方停下,我来找你。”
“不用了周焰。”到这种时候罗望舒也不掩饰声音了,带着沙哑的粘稠感,“我在你面前总是没什么意志力,如果发情就更没得选。”
话筒那边顿了一下。
罗望舒脑袋昏昏沉沉,开始有点意识不集中:“以前在你面前撒娇,任xing,太过得意忘形,连正经样子都维持不住。现在想想,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很多理智,所以才漏掉了那么多明明可以察觉的东西……人都说关心则乱,果然不假。”
“望舒,你在说什么?”
罗望舒蜷着手指,刮着掌心里湿润的那道伤疤:“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