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焰总是在罗望舒身边,除了照顾他饮食的时候。
有一次他下楼煮粥,罗望舒忽然又渴望起来,昏昏沉沉地跑到客厅找他,也不顾他还在炉灶前,从背后亲他的脊背,胡乱抚摸他的腹肌,手还不断往裤子里伸,完全不掩饰自己的需求。
周焰被他撩得不行,只能关了火先喂他。罗望舒睡袍大敞着,被进入时双腿攀上周焰的腰,被周焰抱着zuoài。一想到罗奠山可能随时会回来,两人zuoài都有点紧张,紧张里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把两人激得都有点上头。
“反正身体没有被标记,嗯?”周焰就低下头亲他有些红的眼角,摆腰用力地干他,“说我标记的是你的心,在哄我?”
罗望舒受不了地咬住嘴唇,很快被周焰撞击得落败:“不……不是。”
“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讲,但别再说你没有我也要自己过发情期。”周焰压抑地喘息。
周焰的汗水落在罗望舒脸上,顺着眼角滑下,让他看上去像哭了一样。他在一派昏沉的yu望里,想起从雪龙港回来的路上,对周焰说得那些话。
“以后不说了。”罗望舒盯着周焰看了片刻,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好想你。”
周焰说,我们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