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父亲也曾问过周焰。他当时就这么站在我父亲面前,说,只要我不认命,他就绝不认命。今天我也要说,我不认命,而且我一辈子不会让他说出认命两个字。”
周父淡淡笑了一下,说:“你们都是好孩子。”
罗望舒深吸气:“叔叔您比我强。”
周父只是抬眼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的话。
“您……受过伤,您比周焰更深刻地了解到信息素是多么难以突破的难关,但是您的做法却不是阻止我们,而是忠告——”罗望舒的胸口不住起伏,鼓起勇气说,“因为您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是吗?”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门口,周焰背靠着门板,低着头,垂下来的头发挡住他的眼,只露出侧脸上一道湿润的痕迹。
门内,周父久久地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屋内有微风吹来,灯穗晃动,影子放大地映照在他身上,他始终如磐石。
半晌,周父一言不发地起身,眼中有即将失控的情绪。他用力按了按罗望舒的肩膀,拖着脚步回了屋。
他按住肩膀那一下,胜过千言万语,罗望舒却读懂了。
五分钟后,周焰从推门进屋,罗望舒还站在灯下,有种难以言说的韵味。
周焰用眼神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