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说,“不过你刚才说得不对,其实我跟你讲过对不起。”
林南一怔:“什么时候?”
“我把你从汽车影院带回来,你发着烧,一个人睡在主卧的那个晚上。我看着你,心里说了好几句抱歉。”
今晚的月光比那晚要美得多。可一想到当时的痛苦难过,林南还是忍不住收紧了手。
祁遇白仍然闭着眼,顿了许久,才说:“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即便我们吵架,吵得不可开jiāo,甚至动手挥拳头,我也不会再把生病的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林南眼泛泪光噗嗤一声:“谁会和你动手挥拳头……”
“这很难说。”祁遇白的语气正儿八经,似乎认真考虑过这么一种可能xing。
“去年有一天章弘来上班,下巴破了一条口子,颧骨还肿得老高。我问他,他说是老婆打的。”
他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把下属卖了,在自己“老婆”面前。
林南听得嘴巴大张,忍不住又凑得更近:“真的啊?他老婆这么凶?完全看不出来他是那种会挨老婆打的人……”
祁遇白顺着摸了摸林南的手背皮肤,带着点儿心有戚戚的意味。
“人不可貌相,据说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