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指不定熬不住。
李垚面无表情辩驳:“他们想的。”又不是他想的。
朱成富才不管这些,问:“你多大了?”
根据登记的名册年龄,李垚回答:“14,快15了。”
朱成富皱眉:“这么小啊。”可不是,才14岁,力气肯定大不到哪去,也只能做点轻活了。
怪不得钱粮官把他派到这里。
不过,朱成富打量着面前的少年,长得不错,但是没有表情,眼神空洞,跟钱粮官一样的感觉,呆呆的少年。
看起来还算乖,而且,来得还挺早的,也没有娇气迟到。
朱成富态度放缓,不由想要话家常,问:“你今早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了,李垚在屋外都能听见他那雷声般的鼾声,那是深度睡眠的状态,更别说能知道李垚这种无声无息的进来了。李垚估摸自己进去,把他捅死了这人也没来得及醒过来。
李垚估摸了一下时间,换算成这里的时间单位,说:“刚到寅时。”
朱成富吓了一跳,说:“你那么早来干嘛?那都是黑夜呢!摸黑来的?”
“对。”虽然黑夜于他而言并没有区别。
朱成富惊讶地看着李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