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是个麻烦。
那些舞女也是他带来的,在没查清到底谁是主使之前,这人还是个祸根。
镇南候下令:“将这人搬回房间,好生侍候着,若让他出了房门,唯你们是问!”
“是!”众侍卫上前小心地抬走于守丞。
待这一切处理好后,冷静自若下着命令的镇南候又起身出去,廉将军连忙起身追问:“侯爷这是去哪?”
镇南候脸色铁青,只从牙缝里挤出两字。
“茅厕!”
廉将军立即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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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将军府侍卫士兵重重,将整个将军府包绕得密不透风。
书房的窗纸上还熏着暖黄的灯光,白天里的两个人正在交谈。
“那人扛不住已经招了。”廉将军面色凝重,说:“他是塞漠人,他只知道是军师派他们来的。”
此时的镇南候已无了白日里的无力,但是由于腹泻,脸色稍显蜡黄,但目光渐渐聚拢了炯势,说:“军师?是谁?曾听探子回禀有个人正在塞漠出谋划策,但是神秘莫测,探不出身份。”
廉将军摇头,有些遗憾:“他并不知道,那个军师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向来是斗篷面具,不过据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