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没有的肃杀,“该将他们的手通通砍下来让他们再也没有作恶的机会。”
原星宿还没回话,几位大汉听此害怕不已,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大人饶命啊!这是误会啊大人!!”
“对啊,大人,我们并没有逼良为娼啊!!”
“这真的是冤枉啊大人!!”
……
几人哭天抢地,萧正越烦不胜烦,根本不想听他们解释,任何敢欺负李垚的人都给他去死。
原星宿身为父母官,还是问两句:“你们说是冤枉,这是何意?”
大汉立即说:“大人,这人的父亲生前欠了赌坊五百两银子,说是还不了就用他来做抵押,这都是画了押立下了借据的!他本人也画了押!”
原星宿蹙眉,飞快地望了眼岸边的男人,还是没有动静,依然稳稳地站在那儿,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
原星宿问:“那借据在哪?”
大汉连忙从衣襟里翻找一通,拿出一张纸,双手奉上,道:“大人,这就是他被抵押的借据,上面可是写了要是还不了五百两银子,他就归南风馆的了!这借据就是他的卖身契,我们可没逼良为娼啊!”
“不用你说,本官自会看。”原星宿冷瞥他一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