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姜常喜想说,就是不能好好的,这年头也不讲究休夫的,您何必这么伤感。弄得我都不好受了。
这次真的长教训了。
至于说休妻,姜常喜想,自己应该不至于给周澜这个机会。
当然了世事无绝对,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自己脑子也被驴踢了。
姜常喜:“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先生:“嗯,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把孝经抄写十遍。”
姜常喜眼睛都瞪大了,伸出一根手指头:“一遍是吧,师傅。”
老先生比姜常喜眼睛瞪的还大,还要惊奇:“老夫也是在书院教过书的,入室弟子虽然只有你们三人,可书院弟子无数,头一次碰到有你这样同先生讨价还价的,岂有此理,一遍都不能少。”
先生的随和原来只是在生活上,在做学问,在做老师这个问题上,那是半点不打折扣的。
姜常喜不敢再说了,可十遍呀,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这么重罚过呢。
她只读书,不解其意,亲爹都是夸她的。
她同常乐一起学习,没有常乐学的好,一直都是垫底的,他爹更是没有说过什么,可以说,罚都没有被罚过。
在外她爹姜三老爷,还要说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