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羞涩的表示:“弟子都给媳妇当零花了,看到常乐买首饰,我才觉得身上银子少了点。”
先生抽抽嘴角,觉得有必要同弟子说说,什么是私房。怎么就上交了呢。上缴同上交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
你好歹挣扎一下,存钱那么难吗,手里有银子,你烫手怎么地?
揉揉额头:“没出息。”说着又递给弟子二百两银子。
周澜很不好意思的接过荷包:“先生,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夫妻本就该真心相待的,怎么能私下存银钱呢。”
先生捂着心口,不要私房,你在我这骗银子吗:“你把银子还给我。”
周澜把银子塞到荷包里面,藏的深深的:“那弟子怎么给常喜买首饰?”
先生看着弟子的行为,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真心相待吗,同你媳妇要银子去。”
周澜:“那还算是弟子买的礼物吗?”
先生揉揉额头:“这也不算是你买的礼物。”
这弟子就等于坑,坑银子的坑。这一天的消费比先生他老人家半年的消费都高。
他要回保定,他扛不住了。京城这地方消费太高。弟子太败家。
先生再次认识到一个问题,这男弟子天生的不聚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