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保定府对不对。”
感觉不光开导了常乐,顺便把自己也给开导了,这不算什么,一个表兄而已。
姜常乐极为认真:“说说话,讨论讨论学问就算了,陪睡不可以。先生让我陪着他,我怕姐夫孤单都没有答应呢,结果呢,他表兄回来了,他都没有想到我,他喜新厌旧,旧情难忘算怎么回事。”
这控诉老严重了,这个词本身就是矛盾的,然后就是,真的不能这么用。
姜常喜不得已提醒一句:“你们只是郎舅关系。”
姜常乐:“重点是这个吗?你站在哪头的。”
姜常喜想说,重点就是这个,可看看常乐委屈的小表情:“我站在你这头的,这样好了,若是今晚他当真不回来陪你,以后你就去陪着先生,再也不要他了。”
姜常乐痛心疾首:“你是不是傻,那我不是亏了。”
姜常喜想说,早晚都要是如此的,你该早点适应,突然就感激这位林表兄的出现了,若是等什么时候同周澜圆房的时候,自己就成了那个同常乐抢人的了,到时候姐弟情谊呀,要被周澜这个小妖精给破坏掉的。
所以姜常喜觉得,乘此机会,让林表兄做了这个恶人吧:“我给你准备房间,他如此喜新厌旧,咱们可不是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