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们能不能举起来石锁。”
周澜很机警:“什么,我一眼都没看,我知道什么。”
然后昂着下巴颏子:“回府,以后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再也不来了。”
大利很遗憾的瞧着自家大爷:“好可惜呀,奴婢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歌舞呢。”
周澜心说,你可惜什么呀,我要顺着你可惜,回头你还不定在我媳妇面前,说我什么呢。
这丫头竟然还会钓鱼执法。坑太深了。
府里姜常喜看到出去没多大会儿就回来的周大爷很是惊讶:“可是聚会不顺利,还是谁惹恼了大爷。”
周澜:“快别提了,以后我再也不同李兄玩了,这都叫什么事呀,说好的文会,除了见到几个师兄,就没有什么正经讨论学问的。更别提后来还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我肯定是不会再去的。”
立场非常明确,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受害者的地位,而且交代的清楚。让姜常喜想要挑刺都没有地方下手。
姜常喜:“能让咱们家大爷如此不喜,定然不是什么好去处,不去就不去吧。可一段友情不容易,对于李郎君,大爷还是该慎重些,好歹先消气,等明日再说其他,今日说的,权当是气话。”
多善解人意的媳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