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个。”
所以说,这就是体力上的征服,你看模样在常乐心里已经不重要了。
人家甚至在想,回头要同常喜说,不能因为肤色就不稀罕姐夫了,男人不能光看长相的。
先生过来就是这么一个场面,自家那大家风采的小弟子呀,都没眼瞧了。
自家那个原来还算是能看,勉强够格翩翩读书郎的大弟子,瞧着就像个土匪。
先生捂着心口,他太难了。
姜常喜站在回廊上,也是看客,这郎舅两人当真是旁若无人呀。
好不容易这项运动结束了,常乐就追着周澜身后询问:“你出去做什么了,外面吃得好吗,歇息的如何呀。有没有惦记家里呀。最注意要的是有没有想我啊?”
周澜一一回答,耐心十足:“我这几日来回在几个庄子上,看着收上来的粮食晾晒,称重,入库,田地里面的秸秆也要归拢起来。”
跟着:“每个庄子都有羊群,入冬的时候,这些就是饲料。秋收过了,庄子上的下人就闲下来了,我又安排了他们一些诸如,修路,修渠,烧些砖瓦的活计。”
继续说道:“我在外面有顺风安排吃住,都还不错,不会让你们担心的,每日都有惦记家里,也没有忘记每晚坚持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