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了,若是稀罕老梅,应该直接刨回自家去才对。
姜二娘子深吸口气:“外面虽然冷了点,不过舒坦多了,我在屋里呆的久了,胸口闷闷的。”
姜常喜扫一眼姜二娘子,心说,我只要不听你开口,我就不会心口发闷。
扯开嘴角对着姜二不走形的说道:“你那是被二伯母给念叨的。”
姜二娘子:“就你明白是吧,陪着我在外面转转怎么了,不比听咿咿呀呀的强呀。”
姜常喜黑脸:“昨天,就在昨天,你还拍着巴掌稀罕的要去江南买会唱曲子的呢。”
姜二娘子:“我那就是说说,我又不是傻。”
再说了,她如今也知道银子不能乱花的。昨天砸出去的银子,晚上后悔的睡不着觉呢。
姜二娘子夫妇到了保定府这边以后,小夫妻两个人守着那么一个两进小院子,不得不说,大多时候还是去蹭吃蹭喝的,可开销一点都不小。
人情往来,笔墨纸砚,日常开销,加起来竟然很客观。
一个月下来姜二娘子就有点头皮发麻,感觉不太好同婆婆报账的。
所以第二个月就开始消减开支,奈何大手大脚习惯了,依然不太理想。
如今姜二娘子在持家上,相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