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让二老爷帮着大爷大奶奶料理庶务。”
老族长脸色都红了:“羞煞先人呀,子孙不济,丢人了。”
那是帮衬着打理庶务吗,那是明摆着要再次霸占家业吧。
姜常喜:“叔公您别气,是常喜给叔公添烦恼了,可常喜自从嫁入周家,自问没有失礼之处,若是被长辈们如此嫌弃,常喜一介女子,该当如何是好,没有办法,才来麻烦叔公做主。”
老族长那一张脸都没法看了,周家小二房那小子才把侄子给赶出来,又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觉得二郎好欺负吗,当真觉得没人能奈何他不成。
更混蛋的还是周老二,老混账东西,就看着儿子欺压孙子,让那二房灌了迷魂汤了吧。
老族长把桌子都拍响了:“二郎媳妇,你莫要多说了,老头我替周家二房羞臊呀,这事我知道了,你只管过你自己的日子就是。”
跟着说道:“当初你们两房分家,字字句句都写的清楚,别管是你那二叔,还是老祖父,都闹不出去妖去。当真以为没人能奈何她们了,族里的名声容不得她们如此败坏。”
姜常喜坚强的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是我做的不好,不能讨长辈欢心,让叔公费心。”
老族长气的狠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