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讽刺孙子两句,都被周二叔给拦住了话头。
周老夫人都不知道要同儿子生气还是同孙子生气了,甩袖子走人,气氛很是尴尬。
好在没人在意她心情如何,再有会来事的周二叔从中周旋,周澜同姜常喜客客气气的被送出了大门。
姜常喜同周澜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周澜还在感叹:“二叔变化可真是大。”
姜常喜:“没有人护着,被生活吊打的没了大半家业的人,怎么也得学乖一些的。”
交那么多的学费,就学成这这样,让姜常喜说,变化还是不够大。可惜我老公爹半辈子的辛苦了,想起来还是心疼的很。姜常喜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心口。
这话说的,让周澜好半天才开口:“我也是受过苦,长了见识才学乖的。”
姜常喜:“咱么那是年幼见识人情冷暖,同二叔可不一样。”
其实没什么不一样的,要非得说不一样,那就是他学到了,而且爬起来了,二叔学到了,不过爬不起来了。吓的从京城跑回来了。
姜常喜不无担忧的说道:“祖父,祖母那边怕是有的闹腾。”周澜是要名声的,不得不防呀。
周澜摇摇头:“看二叔如今的态度,怕是不会让祖父祖母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