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那么纯粹了。
李郎君啧啧嘴,周贤弟不实在了:“套用贤弟的一句话,贤弟快莫说了,为兄脸上挂不住的。”
周澜也知道,同李兄说话,好像隔了什么,没有原来自在。
调节气氛:“不瞒李兄说,只剩下咱们自己的人的时候,小弟心里其实有些飘的。”
换来李郎君朗声而笑,感觉那点隔阂似乎没了。就这么神奇。
李郎君说笑之余,还没忘记正事:“不知道贤弟接下来作何打算。”
周澜:“会试在即,路途遥远,按理应该早早动身去京都的。”
跟着人家就说了:“不过李兄也知道,府上内人不比小弟能够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所以还要看内人如何安排。还有岳父岳母那边也要去询问一二的。”
如此思路,有失郎君气度的话,李郎君就纳闷了,周贤弟是如何说的这般理直气壮的。
作为一个郎君,这些事情,难道不该是他怎么说就怎么是吗?
李郎君:“贤弟呀,你这般如此,就不怕让人传贤弟惧内吗?”
周澜一点没觉得丢人,人家比较骄傲:“何为惧内,夫妻之间,我们是相互尊重,没有内人为我操持家务,如何让我安心读书。哪有今日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