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三天的话,有点艰难。不过一路考过来,什么样的环境都碰到过,他们倒也有心里准备。
周澜表示没问题,昂着下巴颏子:“先生弟子乡试都过来了。”言外之意,会试这点艰难不算什么。
先生只能说,弟子这算是无知无畏。
周澜:“先生真的不用担心,弟子跟着常喜去作坊盘账的时候,弟子在作坊里面都能写文章,不耽误读书的。”
先生抽抽嘴角,看你那点出息,好意思说吗:“心里有数就成,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身体要好好的锻炼。”
没有好体魄,会试真的应付不下来。
周澜:“那是自然。不然要被外祖父看不上的。”
徐小郎君作为旁听生,把这些都记在心里的。他这个小体格怕是不太成,想到乡试时候的惨状,心下怕怕的。
可只要是想要走科举这条路,那就要糟这个罪,对任何人都没有特权可言。
周澜瞧着小妹夫的神情:“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妹夫的爹娘不在身边,作为姐夫,周澜很有担当的,从各个方面关心着小妹夫。
徐小郎君讪讪的开口:“只是想到乡试的时候,条件实在差了些。至今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