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颇多:“贤弟,为兄不如贤弟多矣。”
这话从哪说起呀,好好地告别,怎么还换了调子,周澜:“李兄何出此言。”
李郎君仰望长天,情绪渲染的非常到位:“我本读书人,读书才是本分,到了京城为兄虽然结交了无数挚友,固有所得,可四处奔走,忘记了读书人的本分。”
哦,原来是说这个,看李郎君情绪酝酿那么久,气氛都渲染的萧瑟了,还以为他要干嘛?
周澜觉得吧,这话的太对了,他也觉得李郎君有点本末倒置。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李兄这话却是偏激了,咱们都是多年苦读,学问早就在肚子里面了。李兄心胸开阔,才能得挚友良朋,怎能说有所失呢,即便是,也是,失得其所。”
李郎君心说,周贤弟这话是半路硬生生的掰过来的,不然就变成了他肚子里面本来就这点学问了。
李郎君:“贤弟莫要说了,为兄知道,肚子里面学问就这么点,苦读也未必能如何,可同贤弟相比,为兄不够勤奋,不够刻苦,到了京城,更是心思不在读书上。为兄很是惭愧。”
这怎么还检讨上了,周澜:“李兄,是小弟不会说话了。”不然能说什么,他也不是督促委员会的呀。
李郎君:“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