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君来过之后,周澜在书房里面对着这个箱笼,折腾了一大晚上。
第二天同姜常喜说了一声,他在私库里面拿了一件什么物件,姜常喜也没有仔细听。
反正周澜这日出门就是一天,回来的时候,同姜常喜说,明日要去拜访一位长辈。
姜常喜有点意外,到了京城,除了舅舅府上,除了李府,先生的友人之外,还有其他的长辈吗?
周澜交代的很含糊:“是爹的故交,一直没有拜访过,刚好有空。”
哦,那就是了,公爹好歹是四品的一方大员,有几个亲朋故旧,并不稀奇。
姜常喜觉得周澜可能是因为公爹的缘故,所以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致多说,毕竟公爹昔日的朋友还在,公爹却已经故去了,周澜见到故人,难免会伤神自己爹爹没得早。
姜常喜自认为通透,特别理解周澜,所以只问了一句:“可有什么忌讳。”
周澜摇摇头,情绪不太高,说道:“只是寻常的走访,没什么忌讳。”
这话姜常喜可不信,若是寻常的走亲戚,怎么会特意交代一句呢。
可周澜已经同往日一样,对着她的肚子读书,讲典故。瞧着挺平静的。
姜常喜觉得,周澜给自家孩子胎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