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给父亲丢人,周澜觉得臊得慌。更替亲爹心疼,也是自己无能,没有护住爹爹半生的家业。
周澜:“钱伯父同父亲在一任上做过同僚。是父亲的上官。”姜常喜没想到,竟然是上官。
周澜:“钱伯父也是这两年才到京城的,在御史台任职, 为人清正,官声口碑好。”
而且没有党派,能说的同媳妇说了。不能说的留一半。
姜常喜回头看看门口的大石狮子,清正的官员,府邸能这般的阔气?
周澜如何不知道姜常喜的质疑,失笑,看着钱府的大门口解释了一句:“伯母出身不凡”
姜常喜愣了一下,靠媳妇过日子的吗?这能说的如此明白吗?钱大人的官声到底如何传出来的,似乎不太靠谱。
周澜:“钱伯父是位有能力的大人,对此并不避讳。”
不然他一个御史台的,能住的这般舒坦,但凡有一些瑕疵,多少人盯着呢。
姜常喜相当佩服这位钱御史:“是我狭隘了,钱伯父豁达。”
周澜瞧着姜常喜没有话问他,主动说了一句:“平常相交,你喜欢就多往来,不喜欢也不必勉强。”
姜常喜:“我是委屈自己的人吗?我这人性子还算是外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