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应付。”怎么就有不长眼的呢。
姜常喜说的相当有自信:“做生意就是这样的,对我来说,那是挑战。当然了这样的连挑战都算不上,别说我怀着孩子,我就是生这孩子的时候,都搞的定。”
这话吹的忒大,周澜眼皮都挑起来了。风吹的。本来想说,这事,我去搞定,你别操心。听了媳妇的话,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打扰媳妇的乐趣。到底应该怎么办好,略纠结。
姜常喜也知道,吹大了:“咳咳,当然了,生孩子还是要好好生的。”
周澜:“可别拿生孩子乱说话,万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就对了。余下的有我呢。”
姜常喜知道,周澜说的有他呢,是说万事可以缓一缓,眼下办不到的,还可以等她们发展几年之后,再图谋。
这男人是做大事的,忍性同韧性都不错。可她不是做大事的,她深沉不起来。
而且她真的能解决,这都不算事。对周澜来说,这是来分银子的,对姜常喜来说,这就是来送银子的,谁惦记谁的口袋还不一定呢。
姜常喜浑不在意,即将面对得问题,该干什么干什么。人家更惦记探花郎的婚姻问题,还特意同周澜商量了一番。
周澜觉得媳妇太注意别人了,大利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