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如此一说,愣是不好意思往下说了,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势力呀。
探花郎跟着也感慨了一句:「还没入阁呢,竟然致仕了。前途渺茫,这消息让人不怎么开怀。」
好吧,赵侍读更心塞了,除了这些你们就不能想想别的吗?实际点的。
然后探花郎同周侍读一块看向赵兄:「我等年轻,不懂事,送行的事情听凭赵兄安排。」
赵侍读揉着额头:「安排什么呀,咱们都是新来的,即便是有送别的宴席,轮得到为兄安排吗?」
都怀疑这两人是在故意挤兑他,赵侍读不太开心。
周澜摸摸鼻子,不得不说,确实如此,可为何赵兄同他们提这个事:「那赵兄是何意。」
探花郎也说道:「赵兄还请明示。」无缘无故的赵侍读肯定不会同他们说这些。
既然已经开口了,赵侍读肯定要说明白的:「说起来,咱们同科三人一同进入翰林院,自然是比其他同僚更亲近些,有些话,为兄才说与两位贤弟听。」
那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了,不然不用这么多的铺垫,两个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耐心的等着这位赵侍读说重点。
赵侍读,见两人没反应,也没说什么客气话,就有点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