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着周澜那已经不是一般的恼怒。
常喜扑哧就笑了,常乐厚道一些:“先生在说大贵。”这算是给这个姐夫提点一二。
话说也是为了让先生能息怒。周澜失口,开口就七零八落的:“大贵,大贵的事情,还是常喜做主,先生,弟子,弟子怕是不能为先生……。”先生黑脸,怎么就感觉那么糟心呢:“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的玩意呢?”原谅先生,脑子不如弟子活泛,没想那么多,所以真的没听懂。
常喜也用那种看透你的眼神瞧着周澜,不过眼神偏冷。让人后脖梗子汗毛竖起来的那种。
唯独常乐,有点蒙圈:“姐夫你在说什么,大贵同先生有什么关系?”额,好吧,本来没关系的,如今被你一说,必须扯出来点关系了。
周澜暗恨,就说自己不该胡思乱想,你看看终于被他胡思乱想出来问题了。
更小舅子,懵懂就能无知的瞎说吗,坑死人了。姜常喜冷飕飕的瞟一眼周澜,若无其事的安抚先生:“先生息怒。”周澜:“先生息怒,是弟子眼界不够,是弟子……”可怎么解释好。
为难死人了。先生皱着眉头:“直说,别绕弯,说实话。”人家作为先生还是很干脆利索的,就怕大弟子磨磨唧唧的。
周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