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看到周侍读这么一个平淡的反应,自愧不如,挤兑一句:「周贤弟不自卑就好。」
周澜心说,我想的比你多,我不稀罕说。人家还特意询问:「咳咳,倒也不至于,不过,付兄如何知道。」
探花郎:「贤弟最近府上忙乱,除了公事,同僚之间接触的少了些,不然贤弟也会知道的。不是什么秘密。」
这个就有点懊恼,岂不是说自己消息来源落后,周澜:「最近岳父,岳母,内弟都不在府上,所以忙了些。」
这个话题,探花郎一点不想多听:「贤弟,莫说了,为兄孤家寡人的,会认为贤弟在显摆的。」
周澜:「付兄心无旁骛的投身公事当中,我等佩服。不敢争锋。」
多缺德呀,这不是挤兑是什么。早知道就不该同周贤弟说的如此明白,合该让他忐忑两日的。
而且怀疑这个周贤弟故意挤兑自己呢,就是因为刚才自己说他没有竞争力。
说完人家就告辞了,周澜:「既然付兄心思清明,小弟就告辞了。」没有误会当真是好。
付探花郎这府邸清冷的很,实心相邀:「来一次府上,周贤弟好歹喝口茶。」
周澜:「府上只有内人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小弟不敢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