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忍不住摇头:“我的脸可不是这个,也不怕他打。”人家思想还挺成熟。
姜常喜对着自己的嘴拍一巴掌,看自己这个不会说话劲儿的。自己这么说,这不是说让人抓住短处了吗,这不是把周澜都给埋汰进去了吗。
赶紧说道:“对,咱们这不是短处,咱们不为名声所累,只要咱娘嫁的好,日子过的舒心,何惧别人的三言两语。至于说攀附,更是无稽之谈,咱们可是科考上来的。”你看这时候科考的重要性就出来了,这要是走的封荫,举荐的路子,那真是有理说不清楚了。
礜若是谁敢说科考舞弊,那事情绝对大的超乎想象,这位惹的绝对不是周澜一人。
下至周澜的同科,上至考官,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罪里面了。至于说周二叔生意惨败的事情,同周澜何关。
为何没人说说周二老爷如何霸占家产的呢。所以说这人下作,传瞎话,都传一半,光贬低别惹了。
周澜安慰常喜:“别生气了,你看,我同人说明白了就成,以往我想要介绍一下自己,都没有由头,弄得好像自我推销一样。如今好了,我这叫为自己洗白,迫不得已。”再怎么说,也是让人埋汰了一遍呢,姜常喜:“这就是个传播闲话都不怎么给力的,咱们给他打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