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损,连人家师、长都给牵连到里面了。周澜失笑:“堂兄在京城读书的,学院很有些名气,倒是没听闻堂兄拜师何人。不过定然是没有先生那般洒脱的。”这点无需特意说出来,毕竟虽然没有师傅可比较,可弟子在那摆着呢。
周澜也好,姜常喜也罢,都认为周澜比周行要强上好多的。学问如何且不说,至少做人还成。
跟着周澜继续说道:“我去讲学的时候,遇到过堂兄,不过并未交谈。”姜常喜听到这里,心里那是爽了一把的,一个讲学的,一个听学的,这就是卫冕胜利。
小夫妻对视一眼,所以这么长时间不联系的堂兄所为何来?姜常喜一拍脑门:“我倒是有点想法,去广济寺的时候,偶遇过以为工部官员的女郎,打听过保定府周氏二房。莫非为此而来?”周澜笑的更加讽刺了:“那算是什么保定府周府二房。族里承认了吗?”不是他周澜小瞧自己的出身,保定府周氏,他可不敢这么自称,没这身份,人家世族也不承认的。
姜常喜:“不巧,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委婉了些。”让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烦自家常喜,周澜有点心疼:“若是常喜觉得不方便,只管推到休沐的时候就好。为夫来应付。”姜常喜:“那多不讲情面呀,咱们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