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同探花郎两人还用眼神较劲呢。就听赵侍读已经开口了,站在周澜的这边,仗义执言:“付贤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周贤弟做事谨慎,勤快,别人怎么说咱们就罢了,咱们自己可不能这么重伤自己人。”赵侍读这是觉得找到机会了,可以离间付侍读同周侍读,顺便还能拉拢一个。
想的很美。探花郎笑笑,轻蔑的看向赵侍读:“看把赵兄明白的。”说完扭头就走了。
对于周澜,人家探花郎连个眼色都没给,这是伤不伤无所谓的态度。轻蔑之极。
赵侍读一点没觉得自己胜利了,感受到的都是付侍读对他的无视,这个要比吵一架还让人生气。
主要是尴尬。赵侍读:“周贤弟你看到了吧,探花郎迟才傲物,不把咱们这些同科,同僚放在眼里。这人不可深交。”周澜就觉得赵侍读这见缝插针的本事,还是有两下子的。
不过探花郎吗,怎么都比赵侍读要强的:“严重了,严重了,咳咳,赵兄,我瞧着付兄平日性子挺好的,今日可能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心里不舒服,咱们不同他一般见识。同科,同僚情谊还是要顾的。”赵侍读就没见过周侍读这样不长心的:“也就是周贤弟了,性子这般好。”说完人家也走了。
这是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