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
然后同僚们就看到本就出彩的探花郎,最近表现的更加亮眼了。频频得老翰林们的夸奖。
赵侍读酸酸的,特意来探花郎这边说闲话,进谗言:“付贤弟,你这发力是不是晚了些,再如何,还能同周贤弟在翰林院的功绩相比吗?”
意思就是,你怎么表现留在翰林院的也不会是你。何必呢。
探花郎笑笑,说的那个赤城天真:“都是当侍读的,努力当差总是没错的。”
也不多说其他,该做什么做什么,周贤弟有一句话说得对,大利要生孩子了,他现在还是稳妥为主。
一生很长,以后有他长见识的时候,何况能留在翰林院,本就是对以后发展很有帮助的事情。
至于赵侍读,探花郎也有周贤弟那样的认识,但凡老翰林们长眼,就不会留这么一个没心胸,没气度的人在眼前晃悠,给翰林院掉价。
人家周澜比任何时候都忙,竟然还学会了出去喝酒,这几日尤甚,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周大人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什么都不容易,想留下固然不容易,想要出去,也不简单。
姜常喜瞧着周澜最近变着花样的折腾,眉头就要松不开了。这到底要疯呀,还是要疯呀,日子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