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染神色僵住，看盛老板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无法想象，一个曾经他尊敬仰慕的长辈，帮助他那么多的人，竟然对他有这个企图。
黎染抿了抿嘴唇，好半响才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就对他有想法，后面这些话黎染觉得喉咙扯着疼，他无法说出来。
盛霖烊抚模着黎染因为过度惊讶而绷紧的脸颊，就算是这样，男孩的皮肤依旧那么细腻柔滑。
“是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对你有想法了，选择权在你那里，你可以起身离开，从那扇门出去。”
盛霖烊拿开了胳膊，不再桎梏着黎染，他身体微微往后靠，靠在椅背上，神色无比的淡定，好整以暇地等着黎染做选择。
眨了眨干涩的眼，黎染惊慌失措地从盛霖烊身上逃开，他跑到门口，抓住门把，门把拧動，突然黎染停了下来。
身后灼烫的视线像张厚重的网将他死死笼罩着，那个长相冷峻的男人，声音平静，他同黎染说“黎染你想清楚，走出这个门，你不会有其他方法来赚钱还债”。
黎染愣住，缓缓回头“我会去做兼职，我会努力工作。”
“没有地方会雇你，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盛霖烊两肘放在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