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从地底下里摸爬滚打上来的患难之交。晓琳是个标准的人前小白兔,真·人精,演起来连余橙都怕,他从没怀疑过她墙头草的程度——纯墙头,特别纯。但是她但凡给自己干活儿,肯定是麻利高效的。
两个人并排着一起向外走,晓琳简直是开运了似的在他边上一蹦一跳,路人投来的眼光都是:这一对儿情侣估计刚好上吧,要不然女的怎么一脸星湖得要死了的样子呢?
余橙带着她上了自己的五万小车,晓琳一点儿不嫌弃,坐在副驾驶主动地套上了安全带,还催促,“橙哥,吃杨柳胡同那家热干面,我吃过特别正,你反正开车,远点儿无所谓。”
余橙无奈,这费油钱呢!到底谁给谁打工?
“公司新艺人这么多,有潜力的也不少吧。那个鹅,赵天梧就不错,肯努力。你干嘛还挑个前任呢,何况你这位前任有病。”余橙故意问。
晓琳看着前方,“工作其实就是一条道:跟对人就有出路,跟不对就没出路。徐暮晨不踏实,心眼又坏,他没什么真朋友,而且那张脸过几年就看腻了,迟早淘汰。还是橙哥,一坛好酒,越品越香,半天不喝,嘴巴里就想嘬两口。说白了就是赌,我赌我橙哥。”
余橙哼笑两声,把车开到远离胡同的车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