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双瞪着拖鞋的脚,腿细长,余橙一阵欣喜,抬眼看上去发现是赵林洲。
“橙哥,你是情绪不对,还是怕鬼,还是一个人不敢睡?”
余橙看来的人不对,不耐烦地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走路没声啊?你是润滑油,流过来的?
林鹏的头朝房里一露,说,“鹅,回来吧,你橙哥还能皮呢,没事儿。”
余橙揉着困得要死的眼睛,“小两口赶紧回去睡觉去,别再这儿刺激单身狗,要不然把你俩摁下来一块儿操啊!”
林鹏嘿一声,“哟,橙哥能耐大呢,你不被我压下面就偷笑吧。”
赵林洲闪了,要替余橙关门的时候又留了条缝,他从缝子里头说,“薄总和汪导还有周展、各位老师都住城里最好的酒店,叫什么名来着……要不我发给你,你自己偷偷过去找他?”
余橙喊住,“奇了怪了,我为什么要找他呀,不该他给我跪在门前解释解释?等会儿,鹅你给我过来,我要给你讲个鬼故事。”
赵林洲:“啊?”
余橙翘着二郎腿,从窗户看出去看月色。
“从前有个贱鬼,他特别喜欢另一个鬼,他表达爱的方式,就是深情地对这个鬼说,‘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