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橙望着空虚处,好像那里在回放着什么。
“我脱她的救生衣时,她的脑袋已经泡在水里了。我以为她真的死了,因为所有人都这么说。我把救生衣脱下来,她的身体就往下掉,我看到她……在水里,吐泡泡……我,我杀人了,我在他们的教唆下杀人了,接下来他们就等着陈舟死,他们的眼睛都能吃人,他们是真的要陈舟死,这样他们就又多了一个救生衣,我不可能让他们得逞,不能……”
余橙浑身哆嗦,一会儿自责地捂着头,一会儿又坚决地控诉着,一会儿又想起了陈舟,满眼伤心开始流泪。
薄洺把他揽过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揉进他的头发,“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余橙的身子还在如抖筛子般战栗,薄洺继续说,“如果早点告诉我,我就能早一点告诉你你不是杀人犯,更不需要内疚自责!吐泡泡只是溺水死亡后的肌肉收缩反应,那个女孩儿已经死了一段时间,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查看泰国当时的医检报告,她的死亡时间早于你摘下她的救生衣至少六小时以上,相关人员的资料我都已经调查过。而恰恰因为你帮其他人拿到了救生衣,你们那七人中的剩下几人都获救了。你也一直没有松开抱着陈舟的手,把他带回了父母的身边。你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