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可以吗?”
男人推了推眼镜,公式化地回答:“只要您想,当然可以,只是过程也许会很困难,可能得不偿失,实际上我们是不建议您这样做的。”
郁一佛说:“那就好,赔偿什么的没关系,我不在意。”只要让他们比我更不高兴就行了。
这话让男人又看了她一眼,但想一想对面人的身份也不惊讶了。
“好的,请您放心,我们事务所会帮您处理好所有事情的,后续有需要您的配合的地方会再找您。”
郁一佛点了点头站起来,忽然想到什么停下来,说:“我一下子给你们增加了这么多案子,能不能打折啊?”
男人脸上公式化的笑容僵化,很快恢复成平常的样子,道:“您是我们事务所的隐名股东,事务所的利益也有您的一份,所以您不用这么的……节约。”
“哦。”郁一佛恍然大悟,这是拒绝给她打折的意思,“好吧,那之后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
起诉事宜jiāo给专业人士,郁一佛又恢复了前些天一宅到底的趋势。
郁爸郁妈也不清楚她在干嘛,整天抱着个电脑,经常忙得连饭都忘了吃,大门不迈出一步,有种要在家里待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