飕飕的,郁一佛抖了一下,摸摸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但并不冷,两手搓搓胳膊就走出屋子转身把门带上。
外面天色刚亮,没有刚才女人说的太阳很高,她往前走几步能看见院子,这个院子和屋子给她的感觉很像,都是土砖土墙和很多木头架子,房屋矮矮的上面搭着很多枯草。
再走几步,就看见院子边上一个中年女人正就着打上来的井水漱口,郁一佛脚步顿了一下,嘴比脑子快叫了一声“大娘”。
大娘微微抬头瞥了她一眼,翻了个白眼嘴里含糊说:“可算起来了,我就没见过干活还要人叫的,还不赶紧地烧火做饭,待会人都起来了可等着吃呢,误了上工我可担不起。”
大娘说话带一点口音,郁一佛听着都能听懂,看一眼院子里其他屋的门都还没有打开,应该就是大娘说的待会起来的人了。
郁一佛快走几步到大娘旁边蹲下,利落地跟她一样拿了根嫩树枝准备漱口,一边说:“大娘,我先漱口,马上好。”
这边水井旁边有个盆泡了一些树枝就是专门用来漱口的,郁一佛学大娘剥开树枝上的树皮用里面嫩白色的纤维漱口,要水就用手从旁边装着井水的桶里挽几捧水出来,一切都很简陋。
女人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