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那的行为不过是家常便饭,不足挂齿。
不过,其中一人与百里颦对上了视线。
发现百里颦在看自己,她立即转移了视线。百里颦还不记得她的名字,大约是“李欣怡”还是“陈欣怡”的,几天前,百里颦在教学楼后墙根下与她和她其他班的朋友们发生过一些不愉快。
“喂,”毫无预兆地,陈欣怡对着同班的姐妹们开口,“你们不觉得转学生有点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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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只要待在教室,李溯的状态大多是半睁着眼在翻书。
高二住宿条件比高一好,八人一间,单独洗手间,一楼层一浴室。他睡下铺,但从来没人敢坐他的床,因此床单总能平整如新。
晚自习下课,李溯便打着瞌睡和冉志因回宿舍。
冉志因问:“你今天体育课哪去了?二班找我们打球,就我们几个,差点没被他们班打死。”
“嗯?”他睡眼惺忪回答,“去科学馆了。”
“有意思吗?”冉志因这不单纯是个问句,其中还夹杂着点“兄弟跟种农作物哪个重要”的诘难,“就那么有意思吗?”
眼前倏忽闪过白天里百里颦的干燥爽朗的笑容。
在日常中拥有这种笑脸的人当然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