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百里笑说,“你回来了。”
宽大的衬衫将他衬得愈发消瘦,百里笑的一举一动都让百里颦心惊肉跳。他穿过起居室,在百里颦以为他要离开时,百里笑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少年按住餐桌,上半身前倾的同时笑意加深。百里笑问百里颦:“姐姐,在实中有jiāo到什么朋友吗?”
重击。毫无缘由,百里颦总觉得满眼金星,她指甲刺进手心,以同样完美无缺的笑脸回答:“那肯定啦。”
他们姐弟从小学起就被迫分离两地生活,与其说生疏,倒不如说因为某些契机,连同关系都变得特殊起来。
特殊到无法归进熟或不熟的任意一种里。
在百里颦以为他们已经无话可说时,百里笑却再次开口。
这一次,他脸上没有表情,彻彻底底像结着干冷的冰霜。
百里笑问她说:“是好的朋友,还是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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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置办考场,所有学生都要将自己的课桌进行相应的移动。
听到这个安排时,百里颦呆呆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一脸没听懂的表情。
“你们学校之前不这样吗?”有同学问了句,刚问完又自我反省,“哦,说起来,三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