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午睡起床,经过起居室去书房,先唠叨百里颦几句催促她回自己家,又指挥百里慎:“我要练今天份的字了,你去给我准备纸墨。”
旧贵族风范的老太太就是不一般。百里慎一边应答如流一边垂死挣扎,懒汉似的赖在沙发上多嘴一句:“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前桌想去你家玩?怎么样,给他上好人寿保险没有?”
“我没答应。”百里颦头也不抬,“去那边?我在爸妈跟前自己都像个客人。来这里,nǎinǎi也不会点头的。”
百里慎脑子一转:“我们出去玩吧?”
“蛤?”她看向他。
“我好久没放松一下了,而且,”百里慎说,“我也想知道律政俏佳人的女儿是怎样的人嘛。”
律政俏佳人?
百里颦的右眼皮一跳,猜测是指李溯的母亲唐穗。
百里慎是在教室走廊上偶然听到她打电话的。借此也猜到了唐穗的职业。
看样子,李溯的妈妈似乎是家校jiāo流会那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环。
“那个,不是女儿,”百里颦在小叔被祖母揪着耳朵拎走以前纠正道,“是儿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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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溯有着病好以后就把之前的事通通忘光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