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办。
“继续拉。”
“别磨磨蹭蹭的。”
“牛的分娩没学过吗?抓紧小牛的腿。”
“用力。”
在小男生的冷静指挥下,经验不够、心智也不成熟的他们总算帮助母牛顺产。等廖哥气喘吁吁回过神来,却对上少年填充着冷漠的目光。
小学时每年都会去牧场度假的李溯蹙眉,朝未来将会去野生动物园就职的成年人问道:“你真的喜欢动物吗?”
一瞬间,廖哥意识到自己被看穿了。
同时,也被嘲讽了。
虽然说,最初他的确不喜欢动物,从事这个专业,只不过是为了从医而已。
进廖医生的诊所时,李溯跟廖哥的父亲客客气气打了招呼。
廖大夫正在给病人看诊,他没麻烦别人,自顾自取酒精、棉签和创口贴下来。
“坐。”他向百里颦抛去一个字,随后坐到她跟前。
处理伤口的时候,李溯做得很轻。她本身没受什么伤,于是明目张胆打量他脸上的擦痕。
轻伤的前提下,对长得好看的人来说,破相根本不可能。
疤痕也好,擦伤也罢,出现在精致的脸上也只是创作现代艺术。原本漂亮到无容置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