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代有每一代的问题。
到了百里颦和百里笑错过患病的这一代,他们却又因分别肩负着疾病携带者和家族继承者而挣扎。
百里颦默不作声,仰头去看天花板顶端的吊灯。
百里慎又灌了一口啤酒,就是这时伸出手来。他不回头,用力摸摸她的头说:“这不是你的错。
“这次不是你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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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颦坐进浴缸时长叹了一口气。
祖母在毛玻璃的隔扇外敲了敲,随即进门,抱着手臂问正在打湿头发的百里颦说:“比起笑笑,其实我更担心你。”
她知道关切孙子的人不在少数,而这个从小像野草般在角落里顽强生长起来的孙女,却只能由她这个老人来cāo心。
杨洛安那里传来消息说,监控没有拍到百里笑离开校门,所以他现在理应还在学校。
高一里他的同班同学也说,最后见到百里笑时,他有说只出去转转而已。
nǎinǎi说:“你和那孩子怎么样了?”
这问话乍一听突兀又意味不明,但百里颦还是会意。
祖母是在百里家众多族人的反对声中嫁过来的。
她曾经也有过纠结,有过犹豫,有过对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