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切换成wechat,敲打着走进门。
同为亚裔,同为年轻女xing,付宇曼拿自己与她对比几乎是出于本能。
在非洲大陆的角落里,她的存在理应无足轻重,但于她有所关联的人而言,百里颦就像杀伤力max的龙卷风。
她有一头乌黑茂密的直发,牛仔长裙只露出白皙的脚腕,高跟皮靴,亮色的包,窄窄的脸上架着墨镜。
看到这边时,女生将浅茶色的墨镜推到头顶。高中毕业以后,习惯化些妆的她愈发漂亮起来,一颦一笑都像极了镶边橱窗里的人偶。
“老公!”说汉语的洋娃娃发条运转,朝这边走过来。
付宇曼感觉手臂漫起鸡皮疙瘩。
她之前听说过有人去外地务工,于是顺理成章在当地寻到配偶的故事。因此李溯提起“女朋友”时,付宇曼眼前最先浮现的,是黑人女xing的形象。
她没来得及回头。
李溯朝前走,手臂接触到百里颦时直截将她抱起来。
付宇曼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始至终一脸淡漠的李溯此时此刻笑意能消融冰川。
然而,最令她毛骨悚然的是,就在她呆若木鸡盯着他们途中,被抱起的女生忽然回头,嘴角上扬,眼睛里却没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