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后百里颦推搡他肩膀。
“你就因为这种事高兴?”她止不住笑。
“嗯,”他脸上没有表情,端起酒杯说,“高兴得替他把单买了。”
“用卡?!”
“嗯。”
“你有病吗!”虽然在骂,但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百里颦说,“你攒钱还挺难的吧?”
“他称赞得太诚恳了——”
还是百里颦先想起要关照付宇曼的心情,回过头来说:“还喝点什么吗?”她笑得花枝乱颤,李溯伸手,为她把一缕鬓角别到耳后去,自然得像风一样。
百里颦倒是习以为常,甚至没多看他一眼。倒是付宇曼看得脸红心跳,目光躲闪,只好深呼吸一口气:“那再来一杯度数高点的!”
-
她不该来的。
酒足饭饱之余,付宇曼差不多总算认清了这一点。
基加利现代化一般,几年前入了夜,连通电都不一定。但治安极其好,街道上也干干净净,一片整洁。
李溯和百里颦仍旧没有牵手。
他们太过普通地jiāo头接耳,直到有辆摩托车驶过把百里颦稍微吓了一跳时,李溯才把手递过去。
百里颦没迟疑,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