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猪一样睡着,不多时发出酣声。
温如玉在卫生间补妆,拎着包,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离开冷宅。
打电话给埃米尔,她很敬业,也很忠心,随时随地听从召唤。
埃米尔正在急忙赶过来的路上,温如玉在阳台上抽了根香烟,感觉舒服许多,约摸时间差不多,看了眼冷佳卫令人厌恶的脸,离开房间。
站在冷家别墅门口,望着蒙蒙亮的天空,温如玉初次感到人生无趣。
财钱又如何,美貌又如何,高富帅男人又如何,不过是云烟过眼。
心中无爱无寄托,活得自由得像死了一样。
她的家布置得也算温馨,但那又能代表什么?每次忙完工作回到家,偌大的房间孤孤单单一个人,好吃的不想吃,好喝的不想喝,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好无趣。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她从乱情绪中打回。
待她看清楚抽自己的人是谁时,另一巴掌也落到脸上,打得她头轰轰响,晕头转身,视线模糊。
“贱人!这个词最适合你”,对方幽幽地骂。
温如玉觉得鼻孔一热,伸手一摸,有鲜血流出,令她瞬间清醒许多。
站在她对面的人是碧玉卿,正抱肩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