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继而拿这些五颜六色的丝线用针穿好,一根根扎在棉团上备用。
她手中的针牵着线,在裙摆上下翻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木炭燃烧时会有很多飞屑,那些飞屑很热,来过留名,在裙子上烫了大大小小的洞。
这些破洞有大有小,又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叶小七便利用‘天女散花’的创意,将裙子上破洞绣成针法不同的花朵,有大与有小,有红有绿,十分地艳丽美观。
她居然也会刺绣,而且还会这么多的针法。
南宫爵简直看傻了。
他的叶小七父亲是裁缝,女儿得了真传,会这么高难度的刺绣无可厚非。
但这个叶小七父亲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年纪轻轻便瘫在床上,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特长,那一定是种地。
没错,他会种地,而且也只会种地。
她,居然会刺绣,绝对不可能。
这世上的事,偏偏就是这样,认为不可能的,真真地就发生了,让人不得不信。
南宫爵双眸一凝,问,“这些线和针在哪儿买的?”
“县前巷的老排楼”。
南宫爵的脑中炸开一个响雷,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这些刺绣用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