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周,他常腹泻,今天居然发热了,看样子需要及时进行抗体检测。
“咚咚咚”门板被轻轻敲三下,隔着门板安菊然的声音唯唯弱弱传进来,“求求你,介绍介绍女儿的情况,病情加重没?是否像从前那样常哭闹?”
“……”。
母女心连心,这么久没见到她,安菊然心底那份母爱逐日增长,折磨得她忘记自己说过些什么,保证过些什么,一心只想见到她。她要求不高,只想看看她,哪怕是看一眼也好。
如此恳求南宫爵仍然无动于衷,她使出杀手锏,“看在顾浅浅的面子,让我见见女儿”。
听到‘顾浅浅’三个字,南宫爵的声音冷得出奇,薄唇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在牙齿间咬出来的,咯嘣嘣直响,“少给我提那该死的女人”。
这个节骨眼上提顾浅浅,简直是寻死。自知说错话了,安菊然急忙改口,“我错了,不该提那个得了AIDS的坏女人,更不该和她以朋友相称,污了你的耳朵实在对不起”。
她怎么会知道,南宫爵在意的不止顾浅浅三个字,还有AIDS这几个字。
“滚远点,别让我再见到你”南宫爵霎地发脾气,声音大得出奇,整个人像炸毛的刺猬,若不是隔着那道门,定然将安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