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腾将罐头撬开,把叉子往上面一晾,低下脑袋回视着她:“谢我干什么啊?我就是按照衍哥的吩咐做事,这些都是他刚刚发信息让我去准备的。”
不然以他的粗枝大叶,怎么可能想得这么细,怎么可能想到翟思思正在生病嘴里乏味,来碗白粥泡菜正好不过?怎么可能想到翟思思着凉了需要喝姜汤驱寒?
靳乔衍?
闻言翟思思往卧室望了一眼,卧室的门虚掩着,她看不到靳乔衍的身影。
原来刚才他默不作声玩手机,是吩咐费腾给她准备吃的?
当接收的信息和心目中靳乔衍高高在上的形象产生冲突时,翟思思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于是便把注意力放在吃的上面,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身体过不去,别人生病了都是病恹恹地等着伺候、强撑到身体实在受不住了才打针吃药,她却相反,只要身体出现不适的警告,她会立即吃药或补充免疫力。
不是因为她是医生,明白病从浅中医的道理,而是她一旦病倒,没了收入,家里就难以支撑下去。
所以她不能倒,不管是工作,还是和靳乔衍的契约,她都必须要咬牙撑到最后一刻。
伸手欲要端起白粥,这才注意到费腾端来的姜汤共有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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