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圈会让人嘲笑。
靳乔衍薄唇轻启,如常淡漠地说:“我没那么封建传统,广场舞已经走上了国际的舞台,也算是我们华夏非遗传物质资产。”
不少广场舞大妈在国外的舞台上一/炮而红,现如今的广场舞,可不仅仅意味着扰人的低音炮和一首首烂大街的DJ,更多的是时代变迁的象征,也是现代中年妇女生活的缩影。
闻言陈阿姨慈祥地笑了起来,望着翟思思硬着头皮陪黄玉芬学广场舞的身影,感慨道:“少奶奶人真不错,大少爷好眼光。”
现在的年轻人可没几个能这么尊敬长辈了,尤其是黄玉芬还患有躁郁症,普通人避之不及,哪里还有主动扑上去的理?
就像倪安妮一样,曾经和靳乔衍交往了这么久,却愣是没来看过黄玉芬一眼,生怕黄玉芬发病会伤害到她。
靳乔衍轻笑着回过身,习惯性地又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感受着烟草味充盈在肺部。
这种感觉令他心安。
让他觉得,左心室不是空的。
在部队收到倪安妮和靳言的喜帖时,他烟不离口,一根抽完接着一根,直至整个肺部都被烟草味填满,他才能感到安心,仿佛一缕缕青烟能够填补他左胸口处的空缺。